“你……”傅言深被她堵得说不出话。
无名的怒火,在他心中愈燃愈烈。
感受到他的不悦,苏翊宁识趣的闭嘴,只是默默的待在他身后。
随后,两人抵达一楼大堂。
“傅爷,夫人。”
待命的张弛立马开车前来,打开车门伺候傅言深坐进后排。
苏翊宁在旁帮衬。
可她的手刚要碰到他的胳膊时,傅言深回避她的触碰,干脆的进入车内。
“……”苏翊宁的手僵在空中。
她不悦的蹙眉。
张弛也察觉到不对劲,他疑惑的看她一眼,眼神好似在问:夫人,傅爷怎么了?
“鬼知道去。”
苏翊宁说着,绕过车身打开另一侧车门。
将轮椅放进后备箱后,张弛重返驾驶座,当他坐进车里的瞬间,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。
张弛艰难的吞咽口水。
黑色的宾利在此时仿佛变成死亡列车。
他换挡启动,幽幽的开车上路。
求生欲使他将车开得极为平稳,避开所有障碍,刹车启动更是稳中求稳。
他不想被挑毛病,可静默的车厢更显诡谲。
紧张的张弛时不时偷瞥车内后视镜,最终与苏翊宁的视线在镜中交汇。
感受到他的惶恐,苏翊宁无奈的轻叹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