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中间存在一个过程，叫曾经拥有。
可她说的不假。
他是她的合法丈夫，这是独属于他的标签。
只要他不放走她，她永远只能是他的女人。
以及……
想到苏翊宁在遭遇危险时，第一反应是将他狠狠的推开。
即使不存在爱。
至少，她是在意他的。
傅言深心头的千头万绪，渐渐拨云见日。
他眸底暗流悄然散去，慢慢归于平静。
他的黑眸定格在苏翊宁覆着他的手上，细软的胳膊留有不同程度的青紫，都是车祸留下的痕迹。
傅言深覆手。
他将掌心向上，握住苏翊宁冰凉的手。
喉结轻轻的上下滚动后，他轻启薄唇：“是我的错，我不该如此。”
他突如其来的道歉，吓得苏翊宁脸色陡然一变。
她收回刚才的表情，错愕的看着他。
“我……”她艰难的吞咽口水，“我没听错吧……”
傅言深，居然向她道歉？
他也认可她的控诉？
占据上风的苏翊宁受宠若惊，她不敢得寸进尺，扯着唇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。
然而，傅言深的态度依旧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