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度刚好。
他的俊容出现在她的余光中。
尽管她看不清他的正脸，可视野中的他，面部线条变得更加紧绷。
整个人的情绪都跟着低沉。
察觉他的异样，苏翊宁收回身子。
坐在马背上的她，伴随马匹的走动，不太习惯的她觉得硌得慌。
她的双手和傅言深一起拽着缰绳。
缰绳之下，还有他横在身前的拐杖。
伴随苏翊宁的垂眸，她看到那根她为他定制的拐杖，以及……
透过闪电纤长的脖颈，隐约能看到它额头凹凸不平的骨头轮廓。
苏翊宁不禁想起项伯的那些话。
她猜想，傅言深的情绪变化，或许和他提及的事情有关。
“傅言深。”
苏翊宁打破沉默，问他：“闪电是不是受过重伤啊？”
她略显迟疑的询问。
然而，她等来的回应，只有马蹄落在地上发出的咯噔声。
尽管傅言深没有说话，可他周身渐渐冷冽的气息，让苏翊宁的心里已有答案。
“和你的腿伤，有关系么？”她又问。
傅言深依旧没有发声。
可他的反应，无不是在默认。
“你小时候住在这儿吗？出事之后就没回来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