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傅言深点头，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手里的文件袋上。
“呃……”
张弛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，手里的文件袋也变成一个烫手山芋。
他将他奉上，递给傅言深的同时，战战兢兢道：“是律师事务所送来的，受夫人的委托……”
闻言，傅言深的眉心蹙起。
他心生一股不详的预感，接过文件袋打开。
伴随他的抽拉，映入眼帘是两份同样的文件，封面的白纸黑字极为刺眼。
离婚协议书。
男方和女方分别是他和苏翊宁的身份信息。
傅言深的下颌线绷紧。
他没有细看任何条约，只是将它翻到最后一页。
女方那一栏，留有苏翊宁的亲笔签名。
傅言深的脸色顿时黑下来。
办公室内的气氛也跟着凝重。
“……”张弛艰难的吞咽口水，“看样子，夫人那天醉得不清，根本不记得您对她都说过什么。傅爷，您要不要再和她解释解释？”
“不用。”
傅言深将文件放进碎纸机，眼皮也不眨一下。
“她不记得也好。”
他语气认真道：“依她的个性，她不会坐视不管，我并不想让她参与其中。”
傅言深的眸色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