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须臾。
他恢复正常,只是轻轻勾唇,说:“怎么你什么都知道?”
“那是,所以你休想忽悠我。”
苏翊宁对他强调的同时,她正经道:“他不是什么好人,存在翻车的危险,所以——你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闻言,傅言深挑挑眉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她说罢,追问他:“你又说他是你养的狗,又说他是该死的人,你……究竟是什么意思?你是故意养着他,想找机会搞他么?”
见她轻而易举的道破,傅言深的眼神略显复杂。
他关掉吹风机,手指从她的鼻尖轻轻刮过:“你这么聪明,我可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?从实招来呗。”
苏翊宁反手握住他的手,双眸熠熠:“告诉我,别让我担心。”
在她的注视下,傅言深的眸色微微一沉。
“嗯。”
他应声,对她坦言:“我父母的事故,丁耀辉曾经也是助攻方,他曾利用他的职务之便,替他抹除过不利证据。”
闻言,苏翊宁恍然。
“所以,你所谓的养着他,其实是在收集他的各种罪证,并且等机会让他们两个再次关联到一起,方便一网打尽?”
她道出他的打算:“有过此前的交集,傅裕峰一定会因为丁耀辉而放下警惕,并且因为他而更加深信项目的事。”
“是。”
得到傅言深的回应,苏翊宁不由得感慨。
“你可是真能沉得住气啊……”她不得不佩服傅言深,“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你真是一直以来闷声干大事啊……”
“我输不起。”傅言深告诉她,“也不能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