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并不了解。
至于沈时礼,他点点头,表态道:“他和希雅认识,是希雅把他的情况转告给我们,希望我们能够帮他找到亲人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。
骆亦寒的眸色沉冷下来。
他刚才在门外,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瘦弱少年,他满是伤痕的样子,尽管看起来虚弱得不堪一击,可他仿佛能感受到他掩藏在深处的坚韧。
让他不禁联想到曾经的自己,更代入到自己过往的感受。
骆亦寒的下颌线绷紧着。
他没有说话。
苏翊宁反复确认着他脸上的伤口,确认只是浅显的皮外伤后,她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为避免被人发现他的存在。
她主动拉着骆亦寒进入病房,问他:“警察局那边,怎么样?”
“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。”
骆亦寒告诉她:“那些人涉嫌虐待和非法赛车,这两件事没得跑。”
“那……”
苏翊宁迟疑的问:“带头的沉泽也被送进去了?”
她的询问,让另外两人都定睛看着骆亦寒。
得知沉泽的身份后,这件事就注定没那么容易解决,更不太可能让他轻易的接受处罚。
即便违法,但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表明,是沉泽主使和加害。
现场那么多人,随便一个谁都可以为他顶罪。
骆亦寒的脸色沉着,语气不悦:“我没看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