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刚往楼下走去,又听骆亦寒说:“来都来了,顺便做顿饭再走吧,懒得叫阿姨过来了。”
闻言,安迪驻足。
他抬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骆亦寒,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丝怨念。
“祖宗,我今天开了一天的车。你确定不心疼我一下?”
“最近休息得少了?”骆亦寒双手交叉放在胸口,懒洋洋的倚着墙,“还是说,后面不想继续休息了?”
“……”安迪深知自己卖惨无效,于是认命继续往下走,“我这就去做。”
***
留在房间里的常安。
他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,虽然听不清骆亦寒在说什么,但听到他在和别人说话。
不知是打电话还是有客人到访。
这让他倏地一下收回原本的怒气,瞬间冷静清醒过来。
他在做什么?
为什么要因为他的几句话就被激怒?
他明明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、想法,一心只想找到家人。
除此之外,他无念无想。
意识到自己的反常,常安不悦的蹙起眉。
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。
想到这儿。
常安失去追出去找骆亦寒算账的念头。
他的视线垂落,地上的手提袋里装着几套尚未拆封的衣物,都是休闲风格的居家服。
看着它们,常安越发得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