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你知道tva吗？”史蒂芬·斯特兰奇问道。
“你又去答题空间了？”古一反问道，以史蒂芬·斯特兰奇的层次，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知道tva的，但是他现在知道了，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答题空间。
“是的老师，我昨晚进了答题空间。”史蒂芬·斯特兰奇说道，“那是第一次，答题空间播放关于tva的视频。”
“看来答题空间是比tva还要厉害的存在。”
“老师，你甘愿死亡，就是因为这个tva吗？”
“那是很重要的原因，但并不是全部原因。”古一说道。
“那还有什么原因？”史蒂芬·斯特兰奇说道。
“我累了。”古一说道。
“啊？”
“史蒂芬，你现在或许觉得灭霸啊、多玛姆啊都是十分可怕的大敌，你拼上性命也要阻止他们。”古一说道。
“难道他们还不够可怕吗？”史蒂芬·斯特兰问道。
“你说的也没错，但如果你活得足够久你就知道，他们其实……”古一顿了顿，用了一种很是云淡风轻的表述，“他们其实也就那样了。”
“莫非，你还遇见过更强大的敌人？”史蒂芬·斯特兰奇问道。
“嗯。”古一点点头，“眼光不要仅仅局限于地球，眼界再开阔一些，放大到整个宇宙，时间维度上也放大到千万年亿万年。然后你就会发现有太多太多敌人了，像灭霸这种敌人，你消灭了一个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另外一个。事实上在我当至尊法师这些年，已经消灭过、打退过很多灭霸这种敌人。所以灭霸对我来说，一点儿也不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史蒂芬·斯特兰奇顿时说不出话来，他自认为自己在答题空间见了那么多，已经算眼界开阔了，但是和古一一比，格局还是小了。
灭霸这种动辄屠杀宇宙半数生命的刽子手，在古一的眼里，居然都不算个单位。
但是仔细想一想的话，又觉得古一说得对，对于一个活了那么久的人来说，见过了那么多的敌人，灭霸又算什么呢？
“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，也不在乎有能够毁灭宇宙的敌人……”史蒂芬·斯特兰奇顿了顿还是问道，“那么有什么是你们在乎的？”
他对这个实在好奇，连半个宇宙都不在乎的大佬，到底什么东西能够被其放在心上？
“你，史蒂芬，我在乎你。”古一笑了笑。
“啊？”这一句话差点破了史蒂芬·斯特兰奇的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