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呀,要是凤战家知道他们的孙子没死,却反而疯了,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这种打击!”牙肯在旁也听到了,幸灾乐祸地道。
他们此时,几乎可以肯定秦逸是疯了。
而疯了,那比他们亲手杀了秦逸还要让他们痛快十倍,百倍。
他们尽量地大笑着,似乎不笑会憋死一样。
但是,下一刻,他们就如同被砍断脖子的鸭子般,笑声嘎然而止。
他们傻了,脸上满是呆滞的神『色』,就如同呆鸭子般,看着秦逸消失在原地。
许久,直到口水流到他们的嘴角,都不得而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这时,变成了凤岐对他们的大声耻笑。
而凤静宜则是担心地叫道:“秦逸,秦逸,你上哪去了?”
她脸上的急切神『色』,要是让人看到,绝对动容。那感觉,就好像遍寻不到自己丈夫的妻子般。
“我在二楼,别担心!”
从上面传来秦逸的声音,如此,凤静宜才算安下心来。
“啊,你怎么跑上去的?”
“当然是从楼梯上来的,小傻瓜!”
“啊啊啊……!!!再这样下去,我要疯了!”牙肯突然大叫起来。
双眼就如同暴毙的青蛙般,差点没跳出来,双手猛地抓着自己的头,猛晃猛摇,最后摔了一跤,直接搭在一根鹿角上,消失不见。
二楼之上的鹿角,一样很多。
此时,秦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正弯下腰一动不动的看着鹿角,心中的烦躁感成倍地在不断增加,才看了一会儿,秦逸就有一种恨不得找个东西发泄一下。
这两天,他的日子就是这样过来的。
真正快受不了时,就吃一颗冰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