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苏忘尘对于这个失败想过了吗？
想过了。
他不会知道失败的过程是什么，也不需要知道，只需要知道，他有可能失败就行了。
因为苏忘尘也必定想过一件事——不强求成功。
为什么不强求成功呢？
因为苏忘尘同样想过他自身被种下囚笼的可能。
而为什么他能确定苏离没有问题呢？
因为苏离能召唤出诛仙剑阵而他不能，因为苏离能让人皇女娲出现，而他不能。
所以他也并不强求成功，因为他自身的确还没有达到他所认为的‘最强’状态。
所以这个选择不是必选。
那么，第二个选择是什么呢？
失败。
失败之后怎么办？
让苏离将他镇压——以苏离的魔心或者心魔的方式，完全成为苏离的附庸。
这样能行吗？
能！
因为这是他特意选择的倩女幽魂这个故事的核心原因，而且还是选择电视剧版本的核心原因。
他之所以斩掉对于这个倩女幽魂故事的核心记忆，就是因为他的记忆核心根植了七夜的记忆。
而七夜有一句话，就是他真正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源——只要这世间还有七情六欲，心魔也就一直会存在。
所以，七夜最终死了。
但是没有关系，只要心魔存在，心魔就能随时复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