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选择。
因为魔修是有尽头的，哪怕她修行了九转魔神功也一样，修行到极尽，必然会成为那些魔神的傀儡。
这一点，她很清楚。
故此，需要化魔，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，迈向传说中的无上大道。
那样才能与师兄齐肩。
“有多难？”陈平平回头，看了看姜妮儿，旋即拉着小雨渐行渐远……
后者心领神会，出手挡住了想要跟随过去的张子玉等人。
她开口：“师兄跟师姐说会话。”
张子玉眼珠子一转，问：“她真的是魔帝？”
怎么看都不像。
一尊帝境强者，高高在上的存在，竟然如同一个小女人般，在陈平平的面前尽情展露，完全没有大帝风范。
太不可思议了。
姜妮儿轻笑：“你猜！”
“……”
张子玉又问：“你们师兄什么来头？”
刚才一群北疆妖族杀来，他还以为完蛋了，结果……他们居然是来“参见”的。
更可怕的是，口头上参见妖皇与魔帝，可他们对于妖皇魔帝的话语，充耳不闻，反倒是听从一个陈平平的话。
张子玉修行多年，从未见过如此离谱之事。
那陈平平到底什么来历？
整个北疆妖族都要听他的？
连同魔帝，也是百依百顺，一代妖皇连话都说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