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一个有一个轮回。
光小雨笑容一凝，连忙说道：“前辈，我来化魔了。”
但玖玥不曾理会她，空洞的眼瞳依旧面向陈平平，似乎在揣测，良久后吐出四个字：“我的漏洞。”
陈平平愕然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我是谁？”
“我到底是谁？”玖玥迷茫：“我是人间惊魂客，我是……一切根源，我是善恶，我是因果，我是漏洞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，我不修善恶，不修因果，故此六道轮回流落人间……”
“他见到我了。”
“你也见到我。”
“你又是谁？”玖玥空洞的眼瞳中，似乎有了一些色彩。
陈平平头皮发麻，听到这些言辞，怎么感觉眼前这个生灵，大有来头啊！
还不是一般的大人物。
一旁的光小雨也是如此，内心震动，她两次进入这里，都见到了玖玥，可她很少说话。
但第三次，她主动走出，与师兄交流，实在是不可思议。
“你是来求道的吗？”玖玥问。
“不是。”
“为何不求道？”
“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不该来。”玖玥看着他，话毕，便要拔出石剑……
光小雨惊呼：“是的，前辈，师兄是来求道的。”
玖玥这才放下石剑：“他失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