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修、雨奇石、郑鼎三人几天没有睡一个好觉,不断调动人力物力,让信徒们信奉文殊菩萨之后陆陆续续进入赵家庄作坊。
三人好不容易松了口气,喝茶来化解忧愁,没有料到外面竟然有人在敲打大鼓。
“是哪个,竟然敲动大鼓?”郑鼎放下茶杯,感到非常震惊。
雨奇石点点头,同样不解:“自从设立大鼓心来,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敲动。”
“能够进入监国府来敲动大鼓,显然非同小可。”王文修苦笑一声,摇摇头,叹了口气,沉重地说道,“看来不是好事。”
“怎么办?”郑鼎勉强睁开腥红的眼睛,望着王文修。
王文修想了想,点点头:“设立大鼓目的,就是为了给人伸冤,让人进来吧。”
从大门进来,蒲南氏不敢抬头,胆战心惊缓缓前进。
她虽然趁着怒火敲打大鼓,但是没有胆子告状,更没有胆子面见官府。
要知道,蒲南氏平时都是在家里相夫教子,很少外出。
如果不是这次蒲易经过她的同意纳妾,她可能一辈子不会来到官府这里。
虽然她胆颤心惊,但是矢在弦上,已经不得不发出。
想到这里,她一咬牙,跪在王文修三人面前,低头说道:“禀告三位大人,民妇要告状。”
三人一看,以为此人认识,但是完全没有料到,这个妇人都不认识。
“汝告状,想告谁?”王文修打量她一声之后,沉声问道。
蒲南氏本来不敢抬头,听到此话,忍不住抬头起来:“禀告三位大人,奴家乃是蒲南氏,想告奴家官人蒲易。”
“竟然要告你自己的官人,不知为何要告状?”王文修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脸上露出惊讶神色,沉声问道。
蒲南氏理了理有些混乱的头发,强制让筷冷静下来。
她吸了口气,说出声音出来:“奴家告状官人,没有经过奴家同意私下纳妾。”
蒲易是商房典吏,打理商房井井有条,在三位特使留下不错印象。
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不禁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