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液体是鲜红的,显然不会是以前,应该是鲜血。
按理说地面有积雪,占堆不应该出现流血现象。
但是偏偏他的嘴皮亲吻了大地,易水台出脚极重,让嘴皮被自己牙齿撞破,鲜血顿时流了出来。
占堆其实伤势不严重,只是受了一点轻伤。
虽然是一点轻伤,但是侮辱性极大,把他刚才的脸丢尽了。
普布看见占堆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样子,现在却变成了饿狗抢屎,忍不住就要哈哈大笑。
但是想到此人乃是贵族家里养着的杀手,自己千万不能得罪,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,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普布不敢大笑,有人就敢大笑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易水台,还有保安团的将士。
占堆看见普布不但让他丢丑,还在大笑嘲笑他。
他感觉热血涌上大脑,此时听到大脑轰的一声,只感觉全身力气冲向持刃的右手。
他现在只有一个观念,报仇,报仇,
这次不敢象刚才那样疯狂了,此人是一个劲敌,千万要小心翼翼。
为了不让易水台把杀胡刀拔出,他必须速战速决。
占堆深深叹了口气,大喝一声,手里匕首依然向着易水台刺去。
占堆虽然刚才失败了,但是也伸出经验,千万不能用力过度,不然又要重蹈旧辙。
他一边冲刺,一边身子下沉,避免如刚才一样被别人顺势带走。
占堆不但如此,而且还有后着。
当他贴近易水台时候,他的匕首不再直刺,而是用力一扫。
他扫的是哪个地方,恰恰就是易水台的胃部位置。
他早已算准,这个地方没有肋骨保护,只要被他匕首扫中,犹如绵羊被开膛一样,只要死路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