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官与吏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。
他也想把赵平的塑像供奉起来,可是觉得不合适,毕竟是自己的妹夫。
当赵平把雨墨砚推荐为推官名单时,苏寒青冷笑连连,问道:“举人不是进士,为何能够成为推官?”
“进士当然可以,可是进士怎么要出事情?”赵平拱手一礼,不亢不卑回答。
俗话说,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提伤疤。
苏寒青气得火冒三丈,云无涯就是他安排作为盐司判官的,赵平偏偏就揭他的伤疤。
他咳嗽一声,说道:“老夫就事论事。”
赵平又是拱手一礼,提醒说道:“盐税可是税赋大头,可不能再出事了。”
转运司毕竟主要管理税赋,赵平此话直击苏寒青的痛点。
他再与赵平过不去,也不能与自己政绩过不去。
“汝一人替他担保?”苏寒青眼睛盯着赵平问道。
他不问正使南天,偏偏问赵平,就是想给赵平下套。
上次他所推荐的云无涯出事,他甚至怀疑是赵平搞的鬼。
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,云无涯不但把宗族带来了,甚至还疏于治理。
赵平打量南天一眼,断然说道:“平愿意一人承担。”
有了赵平传授,加上雨墨砚肯学肯干,赵平绝对有信心。
“好!”苏寒青把推荐信函盖上转运使大印。
雨墨砚感激赵平之余,被另外一件事情所苦恼。
雨墨砚与陈瑜、罗长红三人都是一个公房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两人完全不料理雨墨砚,谈的话题不是进士考试就是赴任多少年,干了多少事件。
陈瑜打量一心在办公的雨墨砚一眼,说道:“举人我考上三次,才考上进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