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遇倒也不错,加上过去多多少少还有一些银两,基本上还是能够维持一家人开支。
有了表弟黄之昭这一封信,他多多少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。
不过他认为这是表哥安慰他的话,因为他不敢奢望,毕竟他当时给新任知县梁山秋做得太过火了。
“调在下加灵泉县当杂房典吏?”谷海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在下没有听错吧?”
他的金堂县的同事们上前祝贺,说这个是真的的。
杂房被称为县级第五官,仅仅次于主簿,由此可见权力之大。
谷海明以前实际上就是干的是这个杂房的活,但是并没有官方任职文件。
此次,赵平给了他一个能够实现他愿望的真正的身份。
看到父亲不停围着茶几转来转去,谷深远不解问道:“爹爹,你已经成为灵泉县第五官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谷深远也是两届举人,今年二十四五头,颇有一番见解。
“远儿,你觉得为父跟着赵官人好,还是跟着朝廷好?”谷海明突然停止,打量儿子问道。
毕竟,徐跃是朝廷派来摘桃子的,而赵平抬他出来用意不言而喻。
赵平是现管,但是徐跃是参政知事的堂侄,让他不得不考虑这些。
谷深远略一思考,并没有回答父亲的话,而是说道:“孩儿感觉朝廷既在打压赵官人,又不得不重用赵官人。”
“如何能够说明这一点?”谷海明来到茶几坐下,喝茶一口问道。
“胡人进攻大宋,唯有四川一条路可以走,现在能够抵抗胡人入侵了,除了大帅就只有赵官人。”
谷深远也喝茶一口,说道:“此其一。”
谷海明没有说话,示意儿子继续说下去。
“与大帅不同的是,赵官人不但有防御能力,”谷深远继续说道,“进攻能力更是不错,甚至还把胡人的西县打下。”
“临安为何叫做临安,就是它是临时京城,朝廷如何要收复东京,也只有赵官人了。”谷深远扳着手指说道:“这是其二。”
谷海明又喝茶一口,示意儿子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