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方叔打量这一切,不禁脖然大怒,厉声训斥:“汝已经成年,为何还是如此毛毛燥燥?”
杀人一万,自损三千,这是古话。
谢得刚才转身过来,有急事相向谢方叔禀报。
没有料到,他的额头恰好与要出门的参政知事徐清叟相碰。
他走得急,没有料到徐清叟也走得急,两人都撞到眼冒金星。
还好,他眼疾手快,没有让徐清叟倒下。
更幸运的是,徐清叟虽然已经年届七十,但是身体硬朗,除了额头有一个红肿大包之外,没有其它大碍。
否则徐清叟如果出现意外,他死的心情都有。
“禀告两位相公,太学的学子也上书了。”谢得强忍头部传过来的剧烈痛苦,一边拱手一礼,一边急忙把知道事情禀报出来。
刚才他只得禀报谢方叔,但是他现在精明了,向着谢方叔与徐清叟一起禀报。
谢方叔与徐清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交换一下眼色,发现对方都有一丝慌张。
谢方叔面部虽然沉着,但是声音还是有一丝焦急,问道:“情况究竟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