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必须给现场之人说清楚,咳嗽两声说道:“怕什么怕,就是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。”
“族长,你老人家就不要安慰在下,在下拖累整个宗族,已经成为宗族罪人,只有以死了之。”听到族长这么说,结果同样没有好法子,心灰意冷之下,他又想到自杀。
族长瞪了他一眼,手里拐杖重重顿了顿,发出砰砰的声音。
陈钦心里一惊,暂时放弃自杀的想法,望着族长。
陈兴望了他一眼,缓缓说道:“苏家不就是高个子吗?他们修建是二十里路,算起来如果翻修,亏损肯定比陈家严重。”
“族长,苏家家大业大,又是世家,岂是吾等小门小户能够比拟,族长,在下就是家族的罪人。”说完,陈钦不停捶打自己胸口,呜咽失声痛哭。
他失声痛哭,让其它人也不好受,个个垂头丧气。
陈兴摇摇头,声音突然提高了许多:“苏家再家大业大,但是已经捐出千贯,又是从内江搬迁回来,还有多少家产。他要翻修,除非卖掉耕地。”
说完,他的拐杖又重重顿了两下,发出砰砰沉重的声音。
听到在场之人议论纷纷,他干脆来拐杖声音来制止。
“族长,话是有理,可是苏家万一要硬抗呢?”陈钦心里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,但是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。
在场之人听到两人对答,感觉自己心里仿佛过山车一样,一会儿高兴,一会儿又痛苦。
他们希望是这样,可是万一希望变成失望了呢?
此时,一个大约二十左右的少年从外面进来,手里拿着马鞭,步伐匆匆。
陈钦认得,此人乃是陈兴的长孙陈探,不知他为何要闯进来。
要知道,这是宗族大会,他是没有资格进来的。
陈兴看到孙子进来,脸上表情一紧。
不过他也不知外面情况如何,只有沉声问道:“小探,消息打探了吗?”
陈探有什么消息,竟然值得向族长禀报,在场之人互相看了看,个个面面相觑。
没有知道小探打听什么消息,互相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“禀告祖翁,消息已经打探出来。”陈探单腿跪下,恭恭敬敬抱拳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