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年槐诗喘着气,看向梁绯:“可以了吧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你都快把老娘全身都舔一遍了,还不够啊?”
“你这话说的,唾液有消毒的奇效,我这么无私愿意帮你做全身消毒,就换来你的不耐烦?”
“你再得寸进尺,我就要叫喽,我唔...”
又是一番你来我往,年槐诗确定唇膏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,遮瑕也没了,他不会被毒死吧。
湿哒哒的年糕盯着梁绯怒斥:“我明白了,你对感情确实没兴趣,特么的技能全点在肉欲上了!”
我只是施展了一下口技而已。
梁绯倒是很有兴趣玩办公室y,对吧,外面的下属们在开会,在为团队的发展肝脑涂地,而老板则和女秘书玩得嗨皮。
这种情节,黎星若肯定很熟,她每天都看。
但先不说年槐诗誓死不从,就算她从了,梁绯也怕自己太勇猛,这位娇弱的姑娘承受不住,只能靠喊来舒缓压力。
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外面的人?
宝的叫声只能我听,男人有时候就是如此的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