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知道吗,恐惧是一种痛,未知也是一种疼痛,在恐惧中死亡低头才是最疼的,试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,你是试一次,是不是还会不知好歹。”
冰冷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,娘炮笑嘻嘻的看着南章涨红的脸,清澈的眼眸闪动无边的血色。
南章告诉自己不要害怕,但不能呼吸的痛,和逐渐迷离的意识就像倾盆而下的雨水,怎么都堵不住,无论怎么拼命,僵硬的身子就是不能动分毫。
“你的识海是你的,但也是我的,争扎毫无意义。”娘炮笑嘻嘻,眼神血色却是越来越浓:“你真是白痴,跟妖谈条件,你难道不知道事不可为需要低头么?”
低头?
娘炮的话一遍一遍刺激南章的内心。
南章怒火瞬间被点燃,恐惧变成了孤注一掷的怒火,怒火开始燃烧,奋不顾身燃烧让南章脑门发热,孤注一掷:“草拟娘的死人妖,给老子滚。”
“还是嘴硬!”娘炮失望的摇了摇头,左手握拳,照着南章胸脯就是一拳。
南章胸口一下子塌陷,骨节从后背穿透,骨头茬子依稀可见。
‘啊’的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,整个人像变成了一直烤熟的虾米蜷缩到了一起,后背处隆起一个巨大的包。
剧痛无边无际,浑身骨头似乎都已经断裂,碎碎的骨头渣在身体内横行霸道。
就在此时,识海最上空突然咧开一道口子。
“还想再来一次?”娘炮脸色变得激烈异常,就如赌徒孤注一掷的狂热。脚步一转,人已经来到南章身后,左手如刀,插进了南章的胸膛。
“这么多年一直是我们威胁别人,你们竟然敢威胁我?一个莫名的光影,远隔亿万里,怎敢驱使我,又怎么能吓住我。”
他的手快速从南章胸腔拔出,之间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心脏。
琉璃一样的心脏。
娘炮端详了一会儿,脸色突然变的难看:“妈的,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?这小子这真的不是人,他不是人?哈哈哈,真好笑,真好笑。。。。”说罢,他就准备捏碎这个小小的心脏。
就在用劲儿那一刻。
一道光从最上空投射而来,看着极其缓慢,实则速度极快,一眨眼光线就死死的把娘炮罩住,整个识海光芒万丈,娘炮如同握住了一个太阳。
无数的萤火从畏惧的堆成一团,它们远离这道光,似乎很害怕,它们精神很萎靡,就如犯困一样。
娘炮站在那里,冷冷的看着心脏,一动不动,他似乎有无数的故事,也似乎有无数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