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教训我?”贼子明显的有些动怒了,他感觉在南章的言语中自己的一切藏着的心思都会被一下子挖出来,放在太阳底下暴晒。
南章拍拍手,笑道:“这样才对,要勇于表达心中的想法,要多思考。。。。嘶。。。”言罢,他的双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。
灵力在手掌奔涌剑身纹丝不动,轻微的酥麻感从掌心蔓延,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数细小的气泡在碎裂,产生出一中微微的拒力,它似乎如同一个美人,看着穿着破旧的南章朝它走来,厌恶的捂着闭着往路边不着痕迹的侧着身子避开。
虽然这把剑并没有如此,但手心那微麻的反弹了告诉自己,这样形容是没错的。
“很重吧!”
“很重!”
“拿不起来就算了,要学会承认自己的不行!”
南章也没有想到这个叫做贼子的老头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多了些敌意,而且还学着自己的语气来取笑自己,他仰头哈哈一笑:“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!”
灵力喷涌而出,当灵力透过剑身的时候,灰褐色剑身变成了五彩色,灿烂无匹,星光点点,南章神识紧着喷涌而出,贼子帽子下露出的长发无风自动,帽檐下的眼眸透出惊异和不解。
无彩色的剑身绽放出微光,紫色的星辰开始闪烁,这一刻南章忽然看到了无数的亭台楼阁,隐约人形的影子悚身入云,剑身依旧纹丝不动。
南章被彻底的激起斗志,一瞬间南章在也没有刻意的去压制修为,灵力在度奔涌,归藏全力开动,无边的地气从重水这座山拔地而起,如候鸟归巢般涌入南章的身体内,南章骨节发出悦耳的轰鸣。
“给我起来!”南章低声嘶吼。
这把剑轻轻的动了一下,慢慢的还是被南章给立了起来。
“这样算么?”南章气喘吁吁,浑身汗如雨浆,气海的灵力已经被消耗得一干二净。
贼子摘下了头顶的长帽,露出一张很是苦楚的脸,像是有无尽的心事一样,但目光却是很威严也很挑剔,又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生气,时时刻刻都在寻找别人的毛病。
这是一张很挑剔的脸,给人感觉就是刻薄。
此时这个刻薄的人正在哭。
“不至于吧!就算没举起来你也用不着哭啊!”南章有些手足无措,他总感觉这人是不是精神上有很大的问题。
此刻,水清上人已经在高空开始俯视整个重水,刚才的那气息的流动还是被他捕捉到了,但却没有发现气息流动去了哪里。
“师兄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?”水浊紧随其后,他那混不吝的性子自然是没当回事儿。
水清皱着眉头,不确定道:“似乎是地气的流动,很隐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