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言罢就是两巴掌,看似不痛不痒的,却打的熊灰嘴角淌血。
南君言看不懂,看到牧云又举起了手,赶紧道:“牧云叔叔干嘛打人?”
牧云脸上的狠辣突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,立刻就换上了和煦而有些谄媚的笑:“下人不听话,我当然得提着公主教训一二!”
熊灰头也不敢抬了,他深知觉得手掌捧着的小人不是人,而是一团炙热的岩浆。
南君言从怀里掏出手绢,垫着脚,伸手去给熊灰擦拭着血迹,小小的手绢一会儿就变得通红一片:“打人不打脸,哥哥说的,都流血了,哎呀!”
牧云赶紧把南君言从熊灰手掌里抱了下来,保证道:“记得了,下次我打屁股!”
南君言看着熊灰撅起的屁股很大,应该很抗打,点点头,觉得这个主意很好。
熊灰身后在傻的妖也明白了这次算是出了事儿,齐刷刷的跪了一地。
牧云不忍南君言伤心,把头伸到熊灰耳边,厉声道:“把这里的事儿交待好,公主在格泽等你,是你一个人死还是一个族的死全靠你的运气了。狗日的,你他娘的真是胆子大,这么多妖都看着你,你他娘的对公主的妹妹目露淫秽,你他娘知不知道,我们这一群人是去了人域把他/她接回来的。
都说熊心豹子胆,我怕你是吃多了!这他娘都是小主子,老子都低头哈腰,你看样子还想捉人,他娘的,你真是自己找死啊!今儿要不是看在长庚主子的面子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么多,快去安排吧,事儿就是这么一个事儿!”
熊灰再无先前一丝霸气,压声入线,低声恳求道:“我这,我这也是不知道啊!”
牧云懒得去纠结熊灰知不知道,说句实在了,一个码头的管事在妖族阶级里面充其量就是一只大一掉的蚂蚁,他死或是怎么去死,没有人会在乎,也没有人会为此说些什么,贵人的时间是有限的,他们就算知道也充其量是知道罢了。
下一秒就会忘记,然后在也想起不起。
经过这么一闹,商贩门在野不敢靠进南君言和陈末兜售货物,界船依旧在护理调整,在牧云的陪伴下,南君言在码头上疯跑。
陈末胳膊骨头有些受伤,贼子冷着脸给他包扎,一边敷药一边嘀咕道:“都说妖没个好东西,你看你这胳膊,你看这你这胳膊。。。。”
抬起头,贼子看到陈末似笑非笑的眼睛,一时语结,陈末的这个眼神真的像他那个讨厌的哥哥一模一样。
“不知者不罪,他们不也送来了如此多的赔罪礼不是么?”南君言拍着身边堆积如山的各色物品,丝毫不觉得贼子说的话就是正确的。
“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,我还希望你认真听,认真学!”贼子不愿意被一个眼神看的下不了台,所以他又机智的换了个身份换了个说法。
“这么久的航行,这么多的沿途风情,牧云叔叔讲的更生动一些!”
贼子再度无言。
熊灰已经脱掉的法甲,脱掉法甲就代表着他就在也不是码头这块的地头蛇,他把甲交给了族弟熊猛,他准备搭乘格泽界船去格泽听判自己的罪行,这个过程太煎熬了,或许看不到界主,又或许仅仅的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