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了吗?”
“我说了极大可能,剩下的极小可能就是他不为人知的手段,也是压箱底的东西。”
“这么说说,反正就是很难咯!”
“这才半年不见他就五层修为了,现在对他说有些难,往后谁又敢说他不是个天才呢?”
此时,吵闹声再次袭来。
“我可没有汤师兄这么好的运道,这日怕是要加油啊!”
“是啊,我的是三天后的第三百场,想想都有些紧张!”
“一个筑基,第一场汤师兄可是要把握好机会啊,不能太快,也不能太慢,我觉得三招就足够了!”
“要不我们几个也赌一把,赌师兄几招结束?”
“甚好,我赌三招。”
“我也想说三招的,你都说了,我就也赌三招吧!”
“好了好了!”汤山连忙拱手作揖:“各位师兄可莫要取笑我了,就算赢了也丢死个人啊。”
众人又是一阵起哄,推杯换盏,热闹异常。
夏荷听完父亲的话心中莫名的就有些不爽,想着那个喜欢揉自己头发的南章,又听着这群人连阵法都抵挡不住的聒噪,心中更是烦躁,她准备起身给这群人添点赌,眼一花,父亲已经站起身,手指轻扣藤蔓组成的围堵。
父亲要做什么?
“我赌你赢不了!”隔着藤蔓,夏云的声音不大,却是轻松的传到隔壁每个人的耳朵里面,此时每桌特有的隔音阵法没有一点用。
汤山这桌顿时安静下来,片刻,汤山面色阴冷的走了出来。
“不知道前辈是何意思,在下天心湖宗汤山,还请报个名号。”汤山拱拱手报出师门名号,因为他看不出来这个中年人底细,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打自己脸,正风光无限的他哪里咽的下这口气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更不需要知道我名号,就问你赌不赌?”夏云看着沉不住的汤山的带着淡淡的笑意,气机如山一般沉重。
夏荷有些意外,自懂事以来父亲很少为了一件事出头,像比斗这样的事儿他最是淡然,应该不会感兴趣,如今却破天荒的去跟人打赌,这。。。。
不过夏荷心里却是暖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