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至此,陈安年重新坐下,缓缓开口:
“一尺深红蒙曲尘,天生旧物不如新。”
“合欢核桃终堪恨,里许元来别有人。”
“井底点灯深烛伊,共郎长行莫围棋。”
“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”
安知否走了,
没有再提去安州的事情,只是那一缕失落深深埋在了眼眸里。
“小姐,我们该走了。”一名中年美妇恭敬地俯下身子说道。
安知否回首,看了一眼守拙峰,那个人还站在峰顶的石头上。
突然心底里有了一丝叹息,
也许,该让他把那首诗写下来的……
此时的陈安年很无奈,
“这叫个什么事儿?”
“刚刚就应该坚持把诗写下来。”
目送安知否离去,
陈安年拍了拍脸,把脑袋里那些纷乱的念头放在一边,
“赶紧解决林家,就能过上好日子了。”
“娶个漂亮老婆,生个大胖小子,以后再做守拙峰峰主。”
“两个字,舒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