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陈安年的语气很认真，不是在说笑。
“这件事，我没好意思问那个长辈，只能问你了，你要是不知道，一定问你师傅。”陈安年非常严肃且认真，语气里都有点紧张。
“好，你说。”凌霄点点头道。
陈安年深吸一口气，鼓足勇气然后才说道，“是这样的，我不小心破身了，对我修炼肾脏影响大吗？”
“肾脏属水，你修炼的也是肾脏水行道宫，所以我想问问你……”
原本问燕老肯定能问出来，但实在太羞耻了。
帝妘是燕氏一族的神女，结果发生那档子事，他怎么好意思再嫌弃别人破坏了自己的修行？
“轰！”
凌霄古灵精怪的大眼睛里，瞬间涌起一股怒意，一脚踩碎了地面，名贵的紫晶元石轰然碎裂。
“你……就问我这个问题？”
“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？肯定有影响！”
凌霄越说越气，心中莫名的烦躁：“陈安年，你这算什么？明明有机会修炼到道宫圆满，真就管不住自己？”
陈安年也察觉到凌霄的怒气，心里实在有些不好意思，上次凌霄师傅，的确千叮咛万嘱咐。
“凌霄大哥，我也真是没办法。”
“什么叫没办法？”凌霄脚下的紫晶元石不断崩碎，面如寒霜，空气都好像结冰了，“你修炼速度这么快，第二宫修炼水行又能怎样？你那个美娇妻，真那么着急？”
陈安年被说的快抬不起头了，“唉，凌霄大哥，我也没办法，真的……”
“我特娘的是被强迫的，你懂吗？当时全身骨头都被敲碎了，反抗都做不到。”
“我都没脸了，人差点死了……”
“咱们男人的尊严啊，都被我丢尽了……”
陈安年越说越歪，凌霄冰霜一样的脸上，浮起一抹羞意，“住口！”
“骨头断了，你又如何破身？别想诓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