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晚饭的时候,柳如月隔着帘子对米文彦那辆马车喊话:“山子,你过来一下,我有点事情要问你。”
“你不在的时候我没跟米如雪说过话。”米南山打破她的幻想,继续做俯卧撑。
晚上吃得有点多,他得运动运动。
柳如月深吸几口气,为了把那个谎圆下去,继续跟米南山对话:“那谁跟她说过话,你告诉三娘,三娘有重赏。”
“三娘是什么鬼啊,姐?”米南山气冲冲的问米南嘉。
“咱爹就娶了一个,那个人自称三娘是咱娘的妹妹?”
“咱娘的姐妹只有三姨、四姨,那个女人魔怔了。”米南嘉眨眨眼睛,她急了,她急了。
柳如月气得肝疼,笑着解释:“嗐,瞧我这脑子,山子,就你跟婶娘说说嘛,我想小雪儿了……”
米南山不想理他。
豆官儿,刘小刀陆续给他解围。
柳如月听说自己闺女在地上画像画月亮,心里泛起了嘀咕。
孩子留下了记号,自己的人怎么没看到。
莫非……
对,肯定是这样,这个队伍里有人发现了月亮的秘密,把那些痕迹全擦去了。
是谁,是谁干的?
柳如月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,发现米想容是个突破口。
从这一刻开始,她就在等机会,接近米想容。
一周的时间翩然而过,疫症控制得差不多了,庆云县逃荒队伍再次出发时柳如月还没有找到接近米想容的机会,因为那个死丫头根本不下车。
晚上米文彦亲自巡逻,她不敢造次。
没有米老三这个纽带,自己想在这个队伍待下去,除了夹紧尾巴做人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这次上路,队伍辛苦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