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塔山自然是看出了族人们的变化,也不说话,反而是恼羞成怒的向,刚刚还义正言辞的楚翔天扑过去,韦恩与叶秋自然做好了准备,这个阿塔山也是鲁莽,同样的招数第一次失败,竟然还想来第二次。只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冲到韦恩面前,整个人就被用力向后一扯,没用眨眼的功夫,刚刚叶秋用尽全力才踢倒的阿塔山,竟然就被这么随意一扯再次仰面倒去,。
“够了!”一道粗犷的番语破空而来,在场大多数的番族人都后退了几步,楚翔天看到来人也暗自握紧了拳头,可是故作镇定的表情还是将这份紧张完美的掩盖了过去。
“带个人都要这么久,果然是废物,来人,送给伟大的自然之主去吧。”来人声音粗犷,却显得十分随意熟练,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。
“不,父亲,你不能,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。”相较于来人的风轻云淡,阿塔山却是疯狂了许多,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来人的大腿,发生哭喊道。
来人头戴黑色毡帽,一身长筒直到脚面不开叉大蓝色暗纹皮袍,深色毛皮靴子,上身着白色库锦宽边琵琶襟坎肩,红色腰带上别着一把弯刀,身侧还有一柄手枪,黝黑的的面孔上还带着一丝不宜发现的高原红,不开口的时候直教人觉得憨厚老实,道没了刚才随意要将阿塔山处理了的凶狠劲。如果叶秋之前没有做足了功课,一定会以为这是谁家的壮年汉子,定然不会觉得面前这位,就是楚翔天已经年过花甲的老父亲。
却丝毫没有要管他的样子,任由手下的人将阿塔山从他的腿上趴下来拖开,然后皱着眉头苦恼的看向对面的楚翔天,深邃的目光像是透过楚翔天看向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