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徽险些笑出声来，都什么年代了还知府老爷。
不过这是套取情报的几乎，楚云徽开口问道：“那个知府的杨老爷，我好像没听说过啊。”
“自然是淮x府的知府杨衡杨老爷，我看公子不过舞象之年......还是放了奴家免受牢狱之苦。”
楚云徽对种花家古地理名称还是有些了解的，淮x府是古时的称呼。
而且看着个灵的穿着打扮也是明代的风格，想到这里楚云徽咧嘴一下道：“我乃锦衣卫校尉，你确定能送我去监狱。”
“啊，锦衣卫......这不关奴婢的事情、奴婢只是钱老爷府上的舞姬。”
看着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灵，楚云徽不由得在心底大笑起来。
不过追根溯源的话自己的确是可以算作锦衣卫，既然已经成功威慑主了祂就能多问问情报了。
“关不关你的事情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，我问你......你姓字名谁？是哪里人？从事什么行业？”
楚云徽问完后真想抽自己一巴掌，刚才人家都说了祂是钱老爷府上的舞姬了。
“奴婢是金陵府教坊司官妓，名唤柔儿、师从韩二娘、原本住在淮x县xx巷子x胡同口第三户。”
“万历十二年腊月初五，盐商钱老爷为奴婢赎身、脱去贱籍，成为了钱府的上的头号舞姬。”
这个叫柔儿的灵没想到是这样的身份，教坊司官妓、商贾府上的头好舞姬。
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不记得自己出海后发生的事情，更重要的是身为灵的她怎么会记得这么多事。
难不成她并非人而是仙，可这样也不对啊。
楚云徽沉吟了一下开口道：“咳咳，柔儿小姐......你记得你是怎么来海上的吗。”
“老爷说他要到泰西诸国谈一件要事，有可能要歌舞助兴......我与姐妹们就跟随老爷的船队出了海。”
“出海一个月左右遇到了大风浪，奴家因为长时间晕船记不得当时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等恢复意识我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中，无聊中奴婢就跳一跳二娘传授的长生舞。”
“直到今天公子忽然袭击奴家，军爷......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柔儿说了这么多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，她完全不知道这艘船已经倾覆在了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