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，二长老与其他长老相互对视，都看出彼此目中要表达之意。
他们体内的丹毒症状，正在以惊人速度减轻。
“时间不多了，所有白鹿宗的人听着，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，抓住凌云，让他跪在我身前，以此来向我宣告臣服，我便饶恕你们……”陆明冷漠道。
“闭嘴。”
这一次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。
说话的不是凌云，而是二长老。
先前的二长老，一直盘坐在地，全力压制丹毒，但此刻竟站了起来。
陆明意识到不对劲：“你……”话未说完，其他白鹿宗长老，也纷纷起身，皆用复杂的目光看向凌云。
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，凌云真会炼丹，还救了他们。
“不，不可能。”
陆明难以置信的大叫。
不远处的陆媛，神色也是猛地呆滞。
怎么可能！凌云明明已成废物，怎么还能炼丹，而且连二品炼丹师炼制的丹毒都能化解？
“宗主，如何处置陆明和陆家？”
二长老没有做自己决定，而是看向凌云。
这既是表示他对凌云的态度改变，也是在进一步考察凌云。
先前凌云的表现，的确让他刮目相看。
但凌云是否真的今非昔比，他肯定还要继续看看。
其他长老同样看着凌云，显然与二长老的想法差不多。
“灭了。”
凌云眼皮都没抬，语气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