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脑子思考的，却不是他自己的处境，而是死死盯着凌云道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，你怎么会没事？”
他无法理解，他都洞穿了凌云的脑袋，凌云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？
凌云没有回答。
接着，百里牧自己的眼睛，就猛地瞪大。
他发现凌云的脑袋，被他匕首洞穿的位置，根本没有鲜血。
那窟窿里面，完全是灵罡在流动。
换做大罗上界的武者，或许真无法理解。
但百里牧好歹是天陨古界的武者。
看到这一幕，他脸色大变，却终于也明白过来，骇然道：“你只是一具分身？”
他是知道，有一些绝顶大能，可以用灵罡凝聚分身。
但拥有这种手段的人，在天陨古界都屈指可数。
凌云明明只是一个少年，怎么会有这种手段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