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明白，为何杜晓寒会对这黑衣少年这么忌惮。
对方竟是凌云。
这一次，他真的踢到了铁板。
“凌云？
他是凌云？”
蔡琳神色动容。
别说她一个蒋氏商行的分部管事，就算蒋氏商行之主，蒋如霜的父亲在凌云面前，也只能客客气气。
蒋如霜身躯一晃。
这可恶的家伙，居然是凌云？
顷刻间，她内心那点傲意，彻底瓦解。
就算她在傲娇自大，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轻视凌云。
“杜晓寒，按你这意思，如果我是平民，就只能任他们宰割？”
凌云冷冷道。
“弱肉强食，这是武道界的本质法则，以凌云你的身份，对此想必比我更清楚，又何必我这不成器的弟弟计较？”
杜晓寒深吸一口气，“这样，还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，放我弟弟一马。”
“你的面子？”
凌云失笑，“杜晓寒，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，你算哪根葱，让我给你面子？”
杜晓寒脸色猛变。
凌云这番话，无疑是在大庭广众之下，公然打他的脸。
此刻，他恨不得立即出手镇压凌云，让凌云好看。
可偏偏他很清楚，凌云不是他能对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