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。”
他脑海中，掀起惊涛骇浪。
作为和凌云交手之人，他最清楚凌云的恐怖。
刚才那一拳，他轰在凌云身上，感觉后者的身体，就如同天地熔炉。
熔炉之中，蕴藏的是恐怖绝伦的力量。
这力量已远远超出半步不朽层次。
他自己便是半步不朽中，最顶尖的存在。
可凌云的力量，却能碾压他。
他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，都非但不能撼动凌云分毫，还直接被反震重伤。
不朽！杨渠头皮发麻。
他瞬间意识到，凌云的实力，根本不是什么半步不朽。
这是一尊不朽级存在。
对凌云这种妖孽的资料，他不可能没调查过。
正因为调查过，他才认为凌云是妖孽。
年纪不到二十岁，修为连涅槃都不是，实力就能比肩半步不朽。
这已经足够夸张。
夸张到，让他不惜和肖瑜这种人渣败类联手，也要在第一时间扼杀凌云。
可他怎么都想不到。
凌云不是妖孽。
这是一尊怪胎，是异数。
对方的真正实力，竟不是半步不朽级，而是不朽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