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凌云和灵观说虞华大帝恐怖时，她还不以为然。
那时在她想来，一个破败高武世界的武者，就算再恐怖又能恐怖到哪去。
但现在，她是真的觉得虞华大帝很恐怖。
真要论修为，虞华大帝其实远远不如她的本体。
可虞华大帝身上表现出来的一些东西，却让她觉得心惊肉跳。
看到虞华大帝时，她发现自己，竟有种面对元初古界那些老怪物的感觉。
忽然，顾玉衡身体僵硬。
她发现虞华大帝转头，朝她所在方向望来。
但随后，她便松了口气。
因为虞华大帝看的不是她，而是身边的灵观和凌云。
“灵观，凌云，你们没有让我失望，就算面对一群半步问鼎强者，你们依然能杀出自己的道路。”
虞华大帝赞叹道。
“天吴。”
灵观眼神冰冷，“两千年岁月，因你而死的武者数以亿计，你还真是残忍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。”
虞华大帝道。
灵观脸色蓦地一变：“你还要做什么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？
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虞华大帝淡笑。
灵观心神猛地沉入谷底：“你真要献祭整个天陨古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