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算了,咱身为男人,这辈子啥事都能干,唯独不能干这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说的比唱的还好听!
警察同志很无语:
“但你们今晚的行为,已经严重扰民,已经违法了。”
霍沉予痛哭流涕:
“我认错,我改正,警察叔叔,你能不能给我老婆打个电话,你告诉她,我错了,让我回家吧,我现在就像个无家可归的游子,像那水中无根的浮萍,我...极可怜的。”
警察同志看了看霍沉予的身份证,很无奈的告诉他:
“首先,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,你们已经离婚,她是你前妻,对你不用再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,其次,我也不是你叔,我比你小六岁,担不起你这一声叔。”
年轻的警察同志,一脸的正气凛然。
霍沉予耍无赖,拉住警察同志的手:
“不不不,你就是我叔,别说一个叔了,等我和老婆复婚时,你让我拜你为祖宗都行。”
警察同志倒抽一口冷气,对旁边的同事说:
“再带他去醒醒酒吧。”
见霍沉予被带走,陆知行扬起醉酒的小脸蛋,朝他挥挥手:
“前夫哥,慢走哈,不送。”
看着同样醉的不轻的陆知行,警察同志敲敲桌子:
“大舅哥,说说你吧,你在你妹子门前鬼哭神嚎的做什么?”
一个鬼哭狼嚎,一个鬼哭神嚎!
霍沉予:我谢谢你,凭什么我是狼,他却是神?
陆知行扬了扬帅脸,纠正:
“我不是刚才那酒鬼的大舅哥,我是糖糖的四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