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少这人是头倔驴,高烧四十度加上心气郁结,还有他一贯的毛病发作了,病来如山倒,他怕是要在医院躺上几天了。”
一贯的毛病?
唐离很想问是什么,又不想被姚澈看穿。
便笑了笑说:“那我就不打扰姚医生悬壶济世了,告辞。”
走出姚澈的办公室,林依云已经进了病房,唐离在病房门口犹豫了片刻,江眠见了,急忙走出来。
两人来到长廊才停下。
“姚医生说他有旧疾,是什么病?”
以前从未听他说起过。
江眠挠挠头:“就是偏头痛而已,不严重,夫人别担心。”
又喊夫人。
唐离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,提醒他:
“还是叫我唐离吧,我跟他已经离婚了,听说他年底会结婚,林依云不是好惹的,让她听见你叫我夫人的话,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江眠想说什么,但最终忍住了。
至于那幅画。
“等你空闲来南桥一趟吧,把那幅画拿回去,既然是西老师的遗物,我理应归还给他的。”
唐离本想说她会带着画来医院,正好看一看他。
不过想到林依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,西老师的遗物还是不要落入这样的人之手才好。
江眠十分欣喜:“夫人,你没卖掉那幅画?”
又来!
没等唐离说,江眠已经意识到了:
“抱歉啊,我习惯这么叫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