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他有何用?有三天时间,那些脏东西都能被我的身体给排泄掉了,我还住在这医院里花这冤枉钱浪费这时间?”
那倒也是。
当时她也是提前出了院,最后不也没事?
既如此,两个人当晚就溜了。
夜间姚澈去查房的时候,发现被子里面只有一个枕头。
而溜出医院的唐离和陆知行,已经坐在了大排档里,点了一桌子烧烤,把沈渔给请了出来。
这俩的架势,让沈渔看了心慌。
“那个...楚...楚奈跑了。”
“餐厅里的人,我...我我我...我都在彻查。”
“有...有有有...有个服务员回...回乡下了。”
“人...我还在找。”
难兄难妹俩来了个同款双手抱胸,下巴微抬,死鱼瞪。
“这事是你干的?”
陆知行问道。
吓的沈渔连连摆手:“不不不...不是我。”
“不是你,你结巴什么?做贼心虚?还是...”陆知行就差没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。
沈渔腿一软,哐当一下撞到了桌子边缘。
疼的他连揉都不敢揉一下,只是上下打量了陆知行一番,问:
“兄...兄弟,你失身了?”
失你大爷。
陆知行抄起桌上的水杯准备砸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