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命关天,别脏了自己的手,剩下的,子债父偿。”
江眠秒懂。
这个凌晨,潭州未眠。
名单上的人第二天躺的躺家里,进的进医院。
下手有点重。
江眠还不得不感慨一句,这些人是真能处,别人自罚多少有些手软,他们对自己下起手来,是生怕力度不够。
除此之外,这些原本奔着去攀附秦家沾点好处才参观晚宴的人,一夜之间跌落谷底。
家族事业,无一不受牵连。
医院里。
唐岁回忆起被打的过程,又因为极度恐惧和过度紧张而晕过去一次。
直到早上七点才醒。
唐离一直守在病床前,天一亮陆知行给她回电话,说:
“我去晚了一步。”
晚了?
“秦家人跑了?”
不应该啊,她凌晨跟陆知行说的,秦家人总不能一夜之间全跑路了吧?
陆知行哈哈大笑:
“跑不了,秦家现在一片哀嚎。”
该过敏的,都过敏了。
那些对绣球花不过敏的,手脚多少有点损伤。
总得给霍沉予一个交代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