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竹低头:
“对不起,少爷,我这就去车上等着。”
等鹿竹走后,霍沉予来到宋南州跟前,质问:
“你不要你爷爷留下来的遗产,我能理解,但你为什么要放弃手中紧握着的那百分之十九的股权?当初你说想从东宋离开,我也是看在你有百分之十九的股权作为老本傍身,我才敢带你走的。”
说得不好听一点,那是他的养老钱。
尤其是现在霍沉予手中没有霍氏集团这个大靠山来帮他撑着,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这一切,对他来说,损失事小,即将面临人人可欺的风险,才是最大的。
宋南州知道霍沉予这一关很难过。
但他还是实话实说:
“我也只是想尝试一回为爱疯狂的滋味罢了。”
“宋南州!”
这话一出,霍沉予暴跳如雷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,霍沉予真不想跟他撕破脸皮。
但宋南州却淡淡答道:
“这是我唯一一件能为她做的,且隐蔽不被人所知的事。”
疯狂只是随心,可为。
但勇敢去追爱这件事,却是不可为的。
宋南州知道分寸。
即便如此,霍沉予仍不可避免的对他大打出手。
“你混蛋,我把你当兄弟,你竟然...”
后面几个字,霍沉予没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