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是低沉的,声线很磁性,念着一个名字,让温窈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痒,忍不住抬手碰了碰。
晏随似笑非笑盯着她:“是么。”
温窈灿然莞尔神情真挚:“当然了。”
上司与下属,丈夫与妻子。
各自心怀不轨,打着哑谜,对视的目光里,在空气中,擦出不可触摸的火花。
晏随嘴角微敛,笑得很淡,轻飘飘的启唇:“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。”
温窈深吸一口气,真想说要不你把我的心给剖出来吧。
什么深仇大恨逮着她没完没了。
“晏总何出此言?”
晏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,温窈莫名毛骨悚然。
听到他持着漫不经心的腔调,不疾不徐的开口:“晏太太似乎总是口是心非,尤其是在夜深时,嘴里说着不要,腿还缠着我腰不放,几次三番,让我很难甄别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,可信度有多高。”
温窈蓦地闹了个大红脸,面色以肉眼可见的热起来。
她下意识看向四周,没人,继而又紧张的压低了声音强词夺理,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。”
她哪有他说的那样。
温窈面颊绯红,瞪他一眼都溢出些情意来。
却是佯装镇定,丝毫不顾及什么公司不公司的,命令他:“你,把你地上掉的东西捡一捡,晏、总。”
后面两个字明显是咬牙切齿。
晏随低头往地上看,真诚发问,“什么东西?”
温窈狠狠地吸一口气,一字一顿,“您、的、节、操。”
晏随微微眯起眼,看着她。
停顿了几秒后,他像是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