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种现象是:如果学校教不会的,家中长辈教不会的,便由着现实教会。
她得低头,得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,尽管卑劣。
温窈稳了稳心神,余光测验着距离。
随后迈步向前。
高跟鞋落地,动静清脆。
哒哒哒......
下一秒,她脚下突然一扭——
“小心!”
不知谁喊了句。
温窈手中的红酒猛地倾洒出去。
“哗!”
“啪!”
酒杯落地的摔碎声和温窈的惊呼声同时响起。
温窈身影不稳眼见着要摔倒在地。
一只有力的手臂探出托着她的腰际,稳稳的扶住她。
温窈撞进一具充满禅香的胸膛,气息深沉而内敛,携带了隐约的清苦。
温窈惊慌失措的抬眸,对上男人沉寂深邃的眼。
“抱歉——”
她借着男人的手臂站直了身,满脸歉意和懊悔,手掌碰到一处湿意,裹挟了浓郁的酒气。
“对不起先生,我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。”温窈怯怯的动了动唇,眼里的担心歉疚一览无余。
她看着他手臂和胸口处的酒水,大部分泼到了他的臂弯中,黑色的西装布料吸走了酒渍,而胸口的白衬衣上,红色的一片,极其惹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