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似笑非笑,没回答。
温窈急了,“究竟是不是?你说话!”
晏随好整以暇的看了眼腕表,“时间不早,失陪。”
温窈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。
站在原地迟迟没任何动静。
良久后,她蓦然嗤笑一声,“闷骚。”
果然,男人对欲擒故纵这一套,还真是屡试不爽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资本家,既要马儿跑,又不给马儿吃草。大发慈悲施舍点机会,还要你为此感激涕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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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译岑看到晏随回来,还有些惊讶,“这么快?”
他眉梢一扬,“你不是跟那温家小女儿待在一起吗,怎么回来了?”
“聊完了。”
宋译岑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了。
凑过去盘问:“把人往哪儿带了?我一个转头你们人就不见了。”
晏随:“走廊疏散口。”
宋译岑微讶,他笑了声,“那地儿人多眼杂,你不知道避讳一下?”
顿了顿,又缓声道:“还是说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温家联姻。”
依照他对他的了解,晏随不像是会以身涉险的人,反而他最擅长的就是置身事外,纵观风暴中心,还能做到不为所动。
今天这酒会来了不少人,各个圈子里的都有代表,在这种局面,若是被人看见他单独跟温雨眠待在一起,无一不是在表态。
“嗯。”晏随淡淡道:“守株待兔。”
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