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枳一脸不赞同,“你竟然认为性生活是可有可无?拜托,你这刚结婚就想守活寡了?”
温窈被她这个形容一噎,脸色变了变,最后才平静下来,耸了耸肩,“男人都事业心重,可以理解。”
叶枳放下咖啡,眉梢微扬,笑吟吟的看着她,“没看出来,你还挺大方,才领证多久就想着维护他了。”
温窈不置可否。
她现在还庆幸晏随是出差状态,如果今晚就被要求和他同住同睡。
…温窈想了下,暂时还接受不了。
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。
当初接二连三把自己往晏随身边送的时候,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之心,脸皮厚得连他的冷嘲热讽都能收下。
如今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,她反倒矫情上了,随便被晏随撩两下,她就跟软了骨头似的没主见。
温窈并不想多提及晏随,于是问起她,“你呢?”
叶枳笑了,蓬松的波浪卷发堆叠在肩头,眼中盈亮深不见底,红唇经过咖啡的润泽,饱满诱人。
“我什么?”
温窈捧着咖啡,指腹摩挲着杯身,她太熟悉叶枳这副神情了,竖起棱角戴上面具防范时,她就是这般。
温窈还是坚持说出了口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”
叶枳脸上的笑容淡了,她眉心轻皱又很快松开,姿态轻挑,“怎么,才成已婚人士就想给我介绍男人了?”
温窈:“随便问问。”
叶枳神情坦荡:“你这记性真是,差成什么样了,早就跟你说了我是不婚主义,都忘了吗?”
这话戳到温窈的心虚点,她失忆这件事还从来没跟叶枳提起过。
但对于叶枳说不婚这事,的确是有印象的,是她高三放寒假那会儿,叶枳已经大学了。
有天叶枳打了通电话到她的手机上,哭了一整晚,说她和男友分手,第二天两人约见面的时候,叶枳的情绪已经收拾好,除了眼睛浮肿脸色稍差,并没有什么不对劲。
只是她说:“窈窈,我以后不想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