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窈微微一愣,“怎么了?”
晏随好整以暇道:“叫得还挺顺口,看来适应得不错。”
温窈被他这么揶揄,脸有点热,尽量平静说:“是她这么跟我说的,你叫她什么,我就叫什么。”
顿了顿,她补充:“而且她是长辈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自然长辈说什么那就是什么。
晏随不置可否。
第二天上班。
是晏随开车。
他是有配司机的,大多数时候身边都跟着何驰。
今天温窈没看到人,坐上车后便随口问了一句:“何特助呢?”
晏随动作一顿,随后指尖敲了敲方向盘,他似笑非笑,“晏太太,你好像很关心我的特助?”
温窈系好安全带,情绪平淡:“好歹也算是一个公司的同事,寻常慰问而已。”
晏随只看着她,没说话。
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何驰猛地打了个喷嚏,他揉了揉鼻尖,看着窗外雨幕,心情无比复杂。
被外派考察,飞机刚一落地,兜头就是瓢泼大雨从天而降,人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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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好后,温窈低头检查自己的包,耳边的头发跟着垂下来,她抬手撩在耳后,然后又去整理自己的衣摆。
晏随瞥了她一眼。
“怎么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,长不了记性?”
温窈今天穿着很成熟韵味的ol风套装,黑白相间的,相对保守,配了双六厘米的细高跟,衬得修长的一双腿更打眼,靓丽而出挑。
“高吗?才六公分而已。”温窈偏头看了下,毫不吹嘘自己的战绩,“我以前穿过十三公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