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随松开她,他已经穿戴整齐,站在床边,“再不起就迟了。”
温窈盯着他直直的看了半分多钟,才渐渐回过神。
闭了闭眼,只觉得男女差异真的太大。
昨晚算是多日的别扭矛盾破冰,晏随按着她闹到凌晨两点半。
她困得听不见自己的闹钟,被吵醒还不想起,而男人已经西装革履,神采奕奕的整装待发。
温窈发了几秒呆,才慢吞吞的掀开被子起床。
刚迈出一条腿,动作立马僵住。
晏随就在旁边,看出她的不对劲,眼底有很浅显的笑意:“需要帮忙吗?”
温窈想到昨晚她都说了腿分得不能再开,却仍是被他托举着往两边放,最后还害得她抽筋,现在也隐隐作痛,她就脸沉得有点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道:“不、用。”
晏随也不强求,他折身去了一趟衣帽间。
出来时,手里拿着她的衣物,“今天就穿这个,你的脖子后面不太好遮。”
温窈扶着墙,闻言看过去,见是一条有领口的长裙,而且还是长袖的,虽然是镂空花纹设计,顿时心情更加郁结。
知道不好遮,他还非要在那里留下痕迹。
衣冠禽兽。
温窈洗漱的时候,晏随也跟着钻了进来,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。
刷牙时,她看着镜子里的高大男人。
神情有一瞬的恍惚,有什么画面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随即摇了摇头,再去捕捉时一片空白。
她皱了皱眉。
晏随从镜面中看着她的脸,没错过她那一瞬的反应,“怎么了?“
“没事。”她总不好说,这一幕有点熟悉,总觉得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