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让安心亲自过来道歉,还是他不会滚出她的视线。
叶枳不想猜,也不感兴趣。
出声赶人:“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
沈灼为站在原地没动。
男人的背脊笔直,像是矗立的白杨。
“我想跟你结婚。”
病房内瞬间安静。
叶枳像是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一般,眸眼微微睁大,随后她唇角勾起,声线是冷然的,“做什么白日梦呢,让你滚听不懂吗。”
他仍然不为所动,看着她,“我是认真的,叶枳。”
他鲜少叫她的名字,大多时候都姐姐的叫。
旁人都说年下不叫姐,心思有点野。
沈灼为的给她的感受却是,他表面叫着姐姐无辜小白,心肝肺都是黑的。
叶枳看也不看他,还是那句话,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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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窈上午也没机会找叶枳聊天,午饭时间又被晏随叫到了他办公室一起吃饭。
自从那天争执过后,晏随对遮遮掩掩这方面是越来越随意了。
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。
温窈在摆烂破罐子破摔和谨慎小心中反复横跳,最后都被晏随牵着鼻子走。
温窈觉得他得寸进尺。
晏随表示:“我从来就没想过隐瞒,这就算得寸进尺,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。”
温窈被他噎得没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