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他说你控制韩茜茜是因为发现她曾经跟我结仇，故意引诱她成为基因战士对付我，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白茵茵脸上的笑容十分得意，眼神中却又一丝感伤，“好弟弟，这些问题太伤感情了，要不你换个别的？”
“你还怕伤感情吗？”秦东苦涩一笑，“师姐，到底为什么？”
白茵茵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，“想要权利，当然要拿出点真本事了。”
“好弟弟，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，我想要更强的实力，我想要更大的权利，所以我才加入生物一号。”
“我走到这一步，都是你逼我的，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？”
秦东更加疑惑，“师姐，我不明白，六年前你不告而别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？”
白茵茵嘲讽一笑，眼中半是憎恨半是怜悯，“秦东，你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。”
“你夺走了我的一切，难道我不应该报复吗？”
“你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我简直恨死你了。”
秦东咬了咬牙，“师姐，我们以前朝夕相处，如果我真的犯下什么大错，你说出来让我死个明白，你为什么这么恨我？”
白茵茵等着秦东，寒声道，“因为你夺走了我的一切。”
“从小到大，我像个佣人一样照顾你的生活起居，对你有求必应。”
“难道你从来没好奇过原因吗？”
秦东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，“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是完美序列。”白茵茵的脸依旧温柔，眼神却满是嫉妒，“你是师父一生渴求的完美序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