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自己转身朝着酒店入口走。
可是脚下一个踉跄,险些摔倒。
顾烟赶紧跟了过去。
没人喜欢和酒鬼打交道,顾烟也一样,她江忍艰难地扶到酒店前台,已经一身汗。
裴斯年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时,顾烟在旁边,有些头昏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的那点蓝莓酒上头了,等和裴斯年进了电梯,她靠着电梯壁,手扶着额头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这种感觉来得非常突然,她咬咬唇,坚持着说了句:“学长,一会儿你自己可以去房间吗?我……我不舒服,我送你到楼上就得走了……”
裴斯年的状态,其实也就算是微醺,他听到这话扭头时,就见顾烟的身体已经顺着电梯壁往下滑去。
身体快于大脑,他立刻过去扶住了她。
“我……头晕……”顾烟话都没说完,眼前就彻底陷入黑暗。
电梯抵达楼层,裴斯年有些怔愣,不过反应过来,还是先将已经昏过去的顾烟抱出电梯。
他这时蓦然想起了江忍的话。
他的身体有些僵硬,他和顾烟一样是那种活得比较中规中矩的人,难以置信江忍会用这种办法。
他还存着侥幸,将顾烟抱着去了房间,放在床上后,他去洗手间关上门打电话给江忍。
电话一通,江忍就直白地问他:“药效发作了吗?”
裴斯年愣在原地,足足过了几秒,才艰难出声:“你说的办法,就是这个?”
“这是最好的办法,”江忍的语气混不在意,“你想想,她和你过一晚,无论有没有发生关系,只要江时羿知道,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。”
裴斯年攥着手机,就连酒意好像都被冲散了,他说:“这……这是犯法的,你怎么会有这种药?”
江忍笑了笑,“我什么药都有,用这种只是为你和顾烟留条后路,让你自己选择,人送你床上了,碰不碰看你,说真的,要不是因为你,我下的可就不是这个药了,有人想让她身败名裂呢……”
裴斯年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心跳很快,“谁想害她?”
“这你就别管了,”江忍道:“反正今晚这事儿,对大家来说,是互利共赢,你想想,你想要一个女人,还不就是那点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