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等兄弟都是实诚人,偷鸡尚且不敢,何敢偷盗员外珍珠。”
“是啊大人,小人等皆是善民。”
“此乃旁人诬告,分明想诈取员外赏钱,冤枉小人弟兄。”
“请大人明断!”
啪——
胡知县拍响堂木,止住五人乱言,手指堂下:“你等先自报上名来!”
五人听命,逐个报上姓名。
听到‘陶玉新’之名,堂外陶员外心里咯噔一下,气恼同时暗看刘彦,快速思量起来。
堂上知县听完五人名姓,问道:“我问你等,认不认罪,招是不招?”
陶玉新当机立断,拱手说:“小人无罪,不曾偷盗。何况陶员外是我家伯父,小人如何偷盗自家珍珠?”
“请大人明镜高悬!”
“好。”
那知县不多问,吩咐公人道:“带失主与揭发之人上堂对质。”
陶员外听了即看刘彦,张口欲言,但此时说不出话。
刘彦先他一步入堂,礼见县官道:“生员刘彦,见过大人。”
声音扬起,堂内堂外齐看君子。
陶玉新五人见揭发之人竟然是他,全都诧异!
胡知县细察刘彦身貌,见其气度不俗,试问:“你是哪乡生员?”
刘彦道:“在下是杭州临安县生员。”
胡知县目光陡然变化,又问:“足下莫非临安刘奉义?”
刘彦持礼道: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