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彦敛袖指说:“这二十两金是陶员外送来,除了有先前许诺的四百贯,另包含他的赔礼。”
“我就取其一,剩下三锭归贤妹。”
白文君见兄长如此分金,心儿倍感暖热,道:“哥哥若不说个缘由,小妹绝不肯受这重金。”
“就是平分,也该哥哥三,小妹一。另外两锭,是员外与哥哥的赔情。”
刘彦点头道:“贤妹言之有理,但我不能受他赔情,就请妹妹带我受之。其因就在这个!”
说话,他从袖中摸出一颗珍珠,放在桌子上。
文君盯着思量,忽地明白道:“原来是阿九姐姐,在官家去到之前,取走了祠堂神龛中的珍珠?”
刘彦眼顾阿九,后者从床边箱笼内拿出一袋子。
打开袋口放在桌上,见里面一颗颗珍珠闪烁。
刘彦捏起桌上这颗,丢入袋内说:“陶员外既然不认这是他的,这袋珍珠便不归还了,将来用于行善。”
“但他的赔情,我也不愿领受。”
“妹妹可明白?”
“小妹明白了。”
文君眼眸敬慕道:“兄长人情分明,道理通达,无愧儒家真学士。我就依从哥哥了。”
说着,举杯而笑,端酒相敬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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