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两人推杯换盏,一连喝了十壶酒,孙明亮却越喝越精神,心窍越发明亮畅快。
喝道第十二壶酒,有个美艳娘子入园,与刘彦昌谈笑说:“那员外贪吃得很。”
“口中说不好色,却暗中服了药,把自己弄到昏死。”
“奴奴用针刺给他放血,才保住他性命。”
“不然,明日他家就要办丧事了。”
刘彦昌笑了笑,对那娘子道:“员外对其他女子不好色,独好菁菁美色,万不可让他死在花下。”
“我有一门丹法,能用于鏖战,可固本培元,不伤性命根本。”
“明日你可传授与他,先让其尝到好处,欲罢不能。”
他讲此法时,昭儿暗扯孙明亮,小声说:“相公仔细听,记在心里,这对你我都有好处。”
孙明亮红着脸点头,一字不漏的将刘兄所言‘丹法’记下。
而后,刘彦昌便让菁菁回去,转对孙明亮说:“明日己时,孙兄便去村口城皇庙接娘子。”
“看到一女子坐在棺材车上,那便是昭儿。”
“到时连车带棺材,及娘子都接回家中,便有钱修江堤。”
“孙兄切记,心存善念,多行仁义,今后定有好报。”
孙明亮牢记此言,拜谢一礼后,忽觉酒晕袭来。
等他睡醒睁开眼,发现自己身在家中,昨夜却是南柯一梦。
孙明亮起床见母亲、小妹,说起‘梦中娶妻’之事。
小妹、母亲都笑他,让他莫把美梦当真了。
但孙明亮总觉梦里人物都是真实的,且连着两日都梦见刘彦昌。
吃完早饭后,他独自去江堤上散步,回想梦中的妻子昭儿,忽想起刘兄之言。
之后去了村外的城皇庙,四顾转望,哪有棺材车和娘子?